不想取名字但还是想提到574

一个偶尔写写东西的消极分子

【松宇】没有偷看的人不伤心(上)

#是《没有停留的人不伤心》的续集。老师好友情向,cp只有松宇。很ooc的rps,我滑跪。喜欢的话请多多评论,谢谢你🫶


summary:“来吧,这次肯定好”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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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文秋实喜欢猫。他留在互联网为数不多的痕迹里,猫相关的内容占比还是比较打眼。

这个三十有余的人其实不愿意承认,自己可能上辈子就是一只猫。

看起来有点嗜睡,只是不想理会不感兴趣的一切;有点犯轴,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得到,虽然嘴上常唠叨泄气的话;有点恋旧,熟悉的事物总是安心一些;有点难以爱上一个人,是觉得人和人之间相似的部分太少,人的梦中总会有一个完美但又不存在的背影。



收工后的夜晚,宇文秋实蹲在米未大楼一个没什么人进出的门口。天冷起来了,叹气时呼出一片白雾蒙蒙。


我说你去哪了……

门后冒出来一个松天硕。

……都给人吓跑了。

宇文秋实站起身来,手里握着根快吃完的火腿肠。脚边的小影子早已蹿出去,藏进灯光照不见的地方。

这是流浪猫?

不知道,估计是。宇文秋实揉着太阳穴,刚起猛了有点眼前一黑。

这几天刮风,它这日子是难过些。松天硕坐在台阶上,吸吸鼻子。


感冒了?


嗯。昨儿一出汗脱了外套,就着凉了。你说这人怎么总是意识不到自己会老呢。


老了还在这比赛呢?天天跟小年轻比熬夜。

宇文秋实乐了,也坐在旁边坐下,拿出口袋里那包烟,说,你看九口人,人熬三个大夜不带困的。


抽不抽。

待会回家睡觉了抽啥呀。说着还打了个哈欠。

两人沉默一会。又起风了,枯了的落叶扫过地面,扑棱棱地响。宇文秋实把烟点上,一星微弱的红光明明暗暗。


你以前烟瘾有这么大吗。

还好吧……这段时间是抽得多。

松天硕拿过烟盒看了一眼。你换细支吧,年纪上来得养生。我爹以前才抽这个,这劲太大了。

嗯。害。


不回去?

刘旸还没走吧?我待会上去陪陪他。


PD在那呢。编剧也在。

松天硕转头看着宇文秋实。


你去了也帮不上啥呀。


是,今天该弄的都弄完了。宇文秋实想着,心里沉了沉,也回头看向松天硕。对面那人带着个小毡帽,裹个格子围巾,鼻头因为感冒擤得发红,是跟公园里的小老头挺像的。

他没法知道自己现在是用什么眼神看着松天硕。一点被揭穿的不甘,一点被关心的感动,一点疲惫一点消极,还有一点别的感情。

看我干嘛呀。我说得不对啊?


宇文秋实脸一热,抽了口烟,把头转回去了。

……你把拉链拉上吧。流着鼻涕还敞着吹风呢。


好。松天硕拉上羽绒服的拉链,笑笑说。




嘉宾来的那天,刘旸拉了个横幅,奶茶零食备好了,创排室里一屋子八仙过海似的怪人。刘旸打快板,松天硕敲锣,宇文秋实打非洲鼓,张呈拿个小镲,罗胜灯苗若芃一人俩塑料瓶叮铃桄榔。烧饼哥一进门,PD就扯开小礼炮,彩条糊在脸上、飞得到处都是,惊吓中只听着那一大群人喊着迎宾三句半,喊完自顾自地欢呼。


宇文秋实打着鼓看热闹,看松天硕扯着刘旸跟烧饼一顿social,给这相声演员都整局促了。

已经剪了两场。老师好这仨人没有一个精神状态正常的,这时候来了新鲜血液,肯定也像紧着根救命稻草一样了。


这场估计就是最后的定局。

输也得输得漂亮吧。


欢迎仪式结束,大家也陆续放下手里的家伙,回到位置上开始干活。松天硕看宇文秋实抱着鼓盘腿坐在地上,伸手要拉一把。


来吧。

这次肯定好。

他笑着,低低地补一句,没别人听见。


来。

宇文秋实把手递上去,借力站起来。




这俩一直都这样么。

烧饼扒拉着盒饭里的鱼香肉丝问刘旸。此时大考的排练渐入佳境,松天硕和宇文秋实刚排完拿枪和棍互指那段。松天硕玩着慢动作,五官乱飞着幽幽喊一句阿瓦达索命。宇文秋实也配合他,慢慢拿枪顶上松天硕脑袋,一声“嘣”后松天硕像一条从八层楼上飘下来的汗巾一样缓缓落地。


天——天——都这么演。

刘旸拖长音说,故作嫌弃地撇撇嘴。




tbc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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